(大纪元记者安景报导)11月2日,曾任朝鲜驻英国大使馆公使、现任韩国国会议员的太永浩以及数名遭中共强制遣送的脱北者的家属在韩国新闻中心举办外媒记者见面会。他们讲述了中共及朝鲜政权对脱北者的人权侵害,并表示即将启程前往位于美国纽约的联合国总部。
10月8日晚间8时许,中共将数百名脱北者(逃离朝鲜的人)通过吉林珲春、图们、丹东等地强制遣送回朝鲜。太永浩对此表示,“(被遣送的脱北者)大部分是基督徒、妇女、儿童,甚至还包括新生婴儿”。“朝鲜当局对脱北者的暴行不受任何法律程序约束,他们被视为犯罪者、叛逃者,要么被关押进监狱,要么被送到政治犯收容所,甚至被处刑、被消失。”
他还指出:“二十多年来,中(共)国当局一直维持着向朝鲜遣送脱北者的惯例……我们认为,绝对无法通过与中国当局的‘安静外交’解决这样的反人道主义问题。”“中方应该遵守1951年的难民协约,并将脱北者安全送至韩国,我们敦促韩国政府和政治家尽快与中(共)国当局就此进行外交对话。”
11月,韩、日、中三国计划在APEC(亚太经济合作组织)会议期间举行外长会谈,韩国政府将利用这个机会,与国际社会携手继续要求中共政府停止遣送脱北者。“为了快速提高社会层面对中共强制遣送脱北者问题的认识,我们成立了脱北者强制遣送紧急对策委员会,将在11月6日访问联合国,并在7日、8日前往华盛顿”,“我们将与朝鲜人权特使朱莉‧特纳见面,并与更多的美国国会议员举行会议,拟写防止中(共)国强制遣送脱北者的联合声明。”
太永浩还补充道,疫情后,中共和朝鲜对于脱北者的管控和态度更加严厉:“中国在疫情期间采取严格的防疫措施,特别是AI和IT数字化的普及,给脱北者前往中国南部地区造成了很大的困难”,“此前朝鲜军人在中朝边境发现有人试图逃离朝鲜时,首先会鸣枪示警。但在疫情之后,如果朝鲜人跳进江里渡河或是试图越境,就会在没有警告的情况下被立即击毙。”
韩国社团法人、“朝鲜人权”理事长、律师金泰勋作为委员会秘书长出席了当天的记者会,他表示,应该借此次中共大规模遣送脱北者的行动,创造划时代的外交转折点:“迄今为止,谴责应为强制遣送脱北者负全责的对象时,只是笼统地称为周边国家或第三国,而我们此次要求在朝鲜人权决议案中,明确指出中(共)国应对此负全责。如果中国继续强制遣送活动,我们计划展开剥夺中国联合国人权理事会理事国资格的运动。”
“无论何时 韩国将接回脱北者”
太永浩还强调,与世界各国收紧移民政策不同,无论何时,韩国政府都致力于将滞留在他国的脱北者接回韩国:“(脱北者问题)与美国与墨西哥之间或是其它欧洲国家强化移民问题是完全不同的。韩国不断向全世界表明,韩国政府一定会接受脱北者们,这是韩国宪法的要求事项!”
他强调:“现在有数千名脱北者被扣留在中国和俄罗斯的监狱,如果他们说要释放脱北者,韩国政府立刻会派遣飞机把他们接回来,无论有多少人。”
脱北母亲:呼吁制裁中共 希望死前再见儿子一面
被中共强制遣送的脱北者的家属之一、目前担任脱北者强制遣送紧急对策委员会(10月28日成立)委员长的李恨别(音)表示,她和母亲来到韩国后,2009年1月,她的哥哥逃到中国后被中共公安强制遣返。
“根据走访结果,我的哥哥被中(共)国边防部队军人抓捕后,他向他们恳求:他的母亲和妹妹在韩国,如果被遣送回朝鲜的话,可能会送命。但中(共)国军人连哥哥的这些话都写进了调查报告,交给了朝鲜。之后听熟人说,哥哥被遣送后,曾遭受酷刑折磨并被送到政治犯收容所。”
杭州亚运会后数百名脱北者被遣送,这让其家属们觉得不能再沉默下去:“所以我们决定去联合国总部请愿,希望包括联合国在内的国际社会不要继续沉默,并希望联合国这次能通过终止强制遣送脱北者的决议案。”
脱北者李秉宁(音)逃至韩国后,她17岁的儿子为了寻找母亲,更为了不再忍受饿肚子的生活,也逃离了朝鲜,但被中共遣送后,被视为叛国罪犯送至政治犯收容所。
李秉宁哭诉道:“如果我儿子抢劫了、杀人了或是偷东西了,我都不会这么痛苦。他只是为了更好地生活,就被当作政治犯,遭受残酷的鞭打和饥饿折磨。我不知道我儿子现在被关在哪个收容所,也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
她还表示:“我希望这件事在全世界范围内曝光,希望中国政府蹂躏朝鲜居民人权的暴行能够受到制裁……我更希望在死之前能让我见到儿子一面,再抱他一次,再说一声我爱他,请你们帮帮我。”
朝鲜关闭多国大使馆 经济与外交双重因素导致
朝鲜官方媒体朝中社近日报导称,朝鲜大使已对安哥拉和乌干达领导人进行了“告别”拜访。这两个非洲国家的当地媒体报导称,朝鲜驻当地大使馆已关闭。据媒体和分析人士称,朝鲜还准备关闭包括西班牙、香港和非洲多个国家和地区在内的十几个大使馆。太英浩对此表示:“这是自1990年以来,朝鲜第一次大举关闭各国的大使馆。”
太英浩认为,朝鲜此举原因有二:“第一,乌干达和安哥拉等国家此前避开了联合国对朝鲜制裁的监视网络,向朝鲜提供财政补偿……但现在制裁日益尖锐,非洲地区国家也很难向朝鲜支付人力服务的费用,因此朝鲜无法获得资金,只能撤回大使馆和人员。”
“第二,在朝鲜的外交战略中,亚洲和非洲国家的战略地位下降,逐渐转变为对中国和俄罗斯的集中外交战略。非结盟非洲国家的支持对它来说并不迫切,而朝鲜向中国和俄罗斯派遣了很多人力,它认为,只要加强与这两个国家的军事经济合作,就能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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